李春生踹倒一人后,迎面立刻又冲过来两名青年,这两人使出浑身的力气抡出手中的钢管,向李春生的脑袋砸去,后者横着窜了出去,躲开两根钢管,他身形还没站稳,背后又扑上来一人,将他的腰身死死搂抱住。
他深吸口气,单手向后一摸,正抓住那名青年的头发,他断喝一声,全力向前拉扯,搂抱住他腰身的青年惨叫一声,被他拽着头发,硬是从背后扯到面前,紧接着,他另只拳头提起,一记重拳向下轰出。
嘭!他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青年的天灵盖上,后者目光涣散,身子瘫软在地上,半晌爬不起来。李春生手无寸铁,以一敌众,虽说不时有钢管击打在他的身上,但他还是强行击倒了对方数人,其勇猛也令在场的众人暗暗咋舌。
就在李春生拳脚并出,与周围青年恶战的时候,陈鹏悄然无息地慢慢移动到他的背后,趁着李春生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的机会,陈鹏默不作声地举起手中的钢管,对准李春生的脑袋全力猛砸下去。
李春生有听到脑后传来破风声,他全力侧身闪躲,可是陈鹏的出手要比其他人快得多,他虽然已经做出闪避的动作,可惜还是慢了半拍。
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,钢管的管头正击在李春生的头顶,那一瞬间,李春生就觉得脑袋里面嗡了一声,从头到脚都变得麻木,感觉不到疼痛,双耳嗡鸣,天旋地转,他不由自主地踉跄而退。可是他只退出两步,身后又冲上来一名青年,钢管挂着刺耳的呼啸声,嘭的一下重击打在他的背后。
这一下李春生再站立不住,身形摇晃两下,然后向前扑倒,猩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头顶汩汩流淌下来,划过他的额头,眉毛,流淌进他的眼睛里。
只一会的工夫,李春生的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一道道。
周围的青年齐刷刷地围拢过来,人们齐齐举起手中的钢管,对准倒地不起的李春生就是一顿乱砸。李春生的身子本能的蜷起来,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脑袋,不过这根本防不住什么,四面八方的钢管像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身上。李春生抱着脑袋,满地翻滚,痛叫连连,可周围的青年没有一点要停手的意思,红了眼的全力向他身上抡着钢管。
李春生翻滚到一名青年的脚下,他奋力地伸出双手,抓住对方的脚踝,还想把对方掀翻在地,可惜他的双手还没来得及施力,一根斜侧方砸来的钢管又一次落到他的头上。
嘭!受其震击之力,李春生的脑袋碰撞到地面都发出嘭的一声闷响,更多的鲜血顺着他的太阳穴上方汩汩向外流淌。他躺在地上,双目圆睁,四肢还在地上奋力的刨动,但脑袋却仿佛有千钧之重似的,无论他怎么用力,脑袋就是抬不起来。
“这小子还挺能打的呢!”刚才被李春生打伤下巴的青年向旁吐了口唾沫,走上前来,气愤地向李春生的肚子猛踹两脚,然后转头说道:“鹏哥,我看他好像是当兵的。”
陈鹏嘴角扬起,冷笑出声,随手把手中的钢管递给旁边的手下。这时候,那两名护林员已然把先前逃走的王静怡和冯娟抓了过来。
两人抓着二女的胳膊,生拉硬拽,一步步地走回来。王静怡和冯娟则是一边挣扎一边连声求饶道:“两位大哥,你们让我俩走吧,我俩还是学生,不是坏人……”
两名护林员脸色都不怎么好看,二人嘴巴闭得紧紧的,一声不吭,将王、冯二女拖回到陈鹏等人的近前。
陈鹏嘿嘿一笑,满意地拍拍他二人的肩膀,接着向周围的青年甩下头。众人会意,立刻有两名青年走上前来,不由分说的搂抱住王静怡和冯娟的腰身,然后大步流星的向面包车走过去。
王静怡和冯娟尖叫连连,听着她俩凄厉的叫声,两名护林员的脸色愈加的难看。大彪问道:“大鹏,你打算把她俩怎么样?”
陈鹏仰面而笑,说道:“我们还是按照老规矩办吧,你们别管我们的事,我们也不为难你们,大家是互相合作,但互不干涉。”
大彪皱着眉头说道:“他们是游客,还有朋友在m市,万一他们的朋友找过来……”
“那又能怎么样?!他们是自己进的山,这荒山野岭的,外加天寒地冻,在山里失了踪不是很正常的事嘛。”说着话,大鹏眨眨眼睛,悠然一笑,说道:“大彪、耗子,你俩要是有兴趣的话晚上正好一块过来玩玩。”
大彪和耗子都没有再说话,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然后转身走开了。看着他俩的背影,陈鹏大声问道:“用不用我派车送你俩回去?”
他二人头也没回,只是抬起手来,微微摆了一下。陈鹏凝视他俩片刻,嘴角扬起,哼笑出声。等他俩走远后,他回头对手下人说道:“把他弄上车,我们回木厂。”
在他的命令下,几名青年七手八脚的把李春生搬进面包车里,而后陈鹏坐回到suv内,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离开。
顺着这条小路向前走出五六公里的样子,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位于深山里的木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