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车,他就心疼不起来了。
“…老公,我们…去领养一个…小孩儿…好不…好?”庄简宁昂着头,说话声夹杂着暧昧的轻哼声,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不完整。
贺灼又狠狠凿了一下,“不行。”
“啊…老公你…别上楼梯。”庄简宁双腿软的不像话,无力的垂在贺灼腰侧晃荡着,带着哭腔的嗓音问,“为什么…不行?”
贺灼用唇瓣和鼻尖尝够了新鲜的梅花,上完最后两个台阶,将人放在三楼楼梯口的柜子上坐着。
目光一寸寸在他身上扫过,看他梨花带泪的楚楚可怜样儿,看他奶白肌肤上的悸动和红晕,看他伸出粉色舌尖急不可耐想索吻的痴状和媚态。
他动作凶狠,嗓音温柔,“女孩儿不太方便,男孩就更不方便了,宝宝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饱胀感更加强烈,但终于没那么撑了。
庄简宁两只胳膊软的也已经挂不住,从他脖子上垂下,整个人被大力撞的后仰半躺在包了软皮的柜子上。
贺灼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枚闪亮的大钻戒,边凿边捏着他细长净白的手指,套在他无名指上。
庄简宁右手手背放在唇上,死死咬住戒圈,眨了眨泛着迷蒙水光的漂亮桃花眼,蜷起脚趾,浑身的骨头像是泡在了绵密的醋里,酸软酥麻的不像话。
贺灼将另一枚戒指戴在自己手上,去拉庄简宁紧咬的手,没拉动。
手指顺着庄简宁张开的齿缝伸了进去,食指和中指夹住他嫣红的软舌搅弄一圈,低沉性感的声音诱哄道:“宝宝别咬,我想听你叫出来,叫给老公听好不好。”
庄简宁躺在柜子上,本就被他弄的受不了,牙关一松,两只手便无力地垂在了耳侧,他崩溃地哭,“老公……不…不……要了,我…受不……了了。”
贺灼倾身覆上去,两只手轻轻抚过庄简宁小臂、手腕、手心,而后五指挤进他指缝,跟他十指交缠。
他唇舌在庄简宁耳廓处游走,边凶狠凿边柔声哄:“宝宝可以的,宝宝最棒了。”
庄简宁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,失神片刻后,便羞耻地哭了起来,“呜呜呜你放开我,好……丢脸。”
贺灼闷哼两声,动作未停,用红色的肚兜擦了擦两人身前黄色的水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