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态度,也在预料之中,御兆锡虽然失落,但也明白不能强迫。他伸手扶着墙站起身,因为坐在地上太久,两条腿都发麻。
“我走,你不要生气。”
御兆锡敛下眉,语气温柔,“我今晚跟你说的话,你要好好记在心里。”
话落,他打开门,走了出去。
“喂——”
面前的人离开后,连忆晨才想起什么。她拉开门瞅了眼,奈何人家腿长,身影早已消失不见。回手将门反锁,她气的不轻。
这个混蛋,把门钥匙给她留下啊!她不想再换锁了!
走到桌前,连忆晨默默端起剩下的面条,冷着将它吃完。洗过锅子,她便走进浴室。
洗过澡,吹干头发,已经十一点多。连忆晨掀开被子上床,关掉床头灯后,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。
她倚在床前,盯着窗外夜空,丝毫没有睡意。
耳畔总是萦绕着御兆锡那些话,他说取消婚礼是因为御雍。他说唐言不是御雍的亲生母亲。他说御雍的亲生母亲已经死了。
如果唐言不是御雍的亲生母亲,那么御雍的亲生母亲又是谁?
或者应该说,御雍是御兆锡跟谁生的儿子?
嗷呜!
连忆晨掀开被子蒙住头,整个人都蜷缩起来。烦死了,她满脑子到底在想什么?为什么要受到他的影响?难道他跑来胡言乱语几句话,她就要也跟着胡思乱想吗?!
连忆晨,你是不是也疯了?
气哼哼钻进被窝里,连忆晨强迫自己闭上眼睛。不许想,不许琢磨!什么御雍,跟她无关!什么御兆锡,让他见鬼去吧!
清早起来,御筝起床后走下楼,看到餐厅里的人笑嘻嘻打招呼,“哥哥,小屁孩。”
御兆锡拿起纸巾擦了擦御雍沾染奶渍的小嘴,蹙眉道:“不要叫他小屁孩,他有名字。”
“哟,果然偏心自己儿子。”御筝撇撇嘴。
御兆锡揉了揉妹妹的额头,“你啊,有时候比御雍都幼稚。”
御筝不服气的瞪眼,却又不敢跟哥哥反驳。
“怎么最近都不见冉漾出来?”
御苑平时没几个人,突然少去呱噪的冉漾,御筝顿觉奇怪。御兆锡扫了眼那张空掉的椅子,黑眸沉了沉。
“老爷,冉小姐。”
“爸爸。”
御筝看到过来的人,心想真不禁念叨,她才刚说就出现了。
“早。”御筝难得笑着同冉漾打招呼,冉漾脸色不好看,看上去很憔悴,“早。”
“你没事了吧?”御筝拿着吐司,关心的问,“要不要去看医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