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浅凝问他,你不是爱着一个女人?
是啊,在他的心里是爱着一个女人的,一个原本跟她不相干的女人。是他一眼认上的,茫茫然的寻了那么久,走了多少辛苦路,好不容易才遇上的。觉得要等的人,一直都是那个人。
跟她是不一样的,没有这样凌厉的爪牙,有让人体无完肤本事。那个人岸芷汀兰,氤氲的温存气息,他记下了,就再没有忘记过。
下人走过来说:“二少,顾小姐一直在发烧,之前给她送水的时候看到她脸红红的,叫也不起来,您看?”
季江然皱了下眉头,却没有说话。
下人识相的退下去。
烧糊涂了,胡乱的做梦,前所未有的凌乱,她紧紧皱起眉头。心里焦灼,可是身体冷,被子里蜷缩成很小的一团。之前下人已经给她加了被子,厚厚的两层,仍旧觉得冷,冰得她牙齿打颤。梦里,顾浅凝心酸的想,这样死了也好。
段心语去安家要孩子,被拦在门外。连大门都进不去,更别说讨说法。
现在的安家人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露面,不是心虚是什么?
段心语更加不会善罢甘休,只想当面质问,非要安家为此付出代价。
安夫人心跳如鼓,被段心语闹腾得就快神经衰弱了一样。每天吃不好睡不好,早上对着镜子,发现皱纹又长出几条。
唉声叹气:“要是早知道这样,当初就不折腾了,段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什么时候真的帮上过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