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口茶,茶入口,略微有些苦涩,他回味了片刻,放下杯子接着说,“他能除掉牛广洋,除掉我也不是没有可能,甚至说,这场火灾也无不可能是杀我灭口,我不过是个局长,他在京都城盘根多年,势力,财力,甚至跟阎氏的姻亲关系,是我一个小小的公安局长能对付得了的吗?
所以,我只能跟他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半个月后,我拿着一封信函去了宋宅,信函上的内容就是牛广洋笔记上的部分内容,比如,经他调查宋昌涛不是宋老爷子的儿子,比如,我受贿而对午夜迷情案的包庇!
不管宋老爷子如何调查,信函确实是我收到的。
而我拿着信函来找他,无需多少,就一点,既表明我有心想跟他们站在一条船上,也多少威胁到了老爷子,都是斗心眼的人,宋老爷子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宋昌涛的身份,而我知道了,自然也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。
宋老爷子这么睿智的人,怎么可能猜不透我的心思,所以,有些话不必多说,我跟他们之间的合作在我职位上升的时候就达成了交易。”
要不然,凭他无背景,无关系,怎么就爬上了京都市一市之长的位置?
“信函是满载梁寄过去的吧?”狄笙猜测道。
顾文正端茶的手抖了抖,却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