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抬步离开,忽地沙发角落里一团白色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眼球。
他弯腰随手拿了起来,昏黄的灯光下,皱巴巴的纸上铅字早就被摩挲的浅淡了下去,‘因用刺激性药过度导致……性快感缺乏性冷淡!’
这张纸他不陌生,除了医生他是第一个看到的,这种情况并没有隐瞒安淳,他记得当时安淳只是淡淡看了一眼,随手就把纸张扔在了医院床头桌的抽屉里。
门外响起安淳轻微的脚步声,他迅速把皱巴巴的白纸团成原来的样子扔在了沙发上,安淳把手里的托盘儿放在卧室外间的小茶几上顺便叫了阎策一声。
“知道了,我冲个澡!”阎策转身进了浴室,他需要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。
他一直都知道她很在乎,他以为她封闭自己只是在舔舐伤口,他以为她会慢慢愈合,而今天看来,不可能,一个被刀子天天捅的伤口什么时候能愈合?
从浴室里出来,安淳已经坐在了卧室外间的小客厅里。
他走过去坐了下来,两人静静的吃着。
“我们离婚吧!”安淳表情淡淡的,仿佛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。
空气瞬间凝结,阎策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僵住了,一手端着碗,一手拿着勺子,许久人才回过神,一声清脆的碰撞声,他把手中的勺子放进了碗里。
“阎家离婚,没有复婚的可能,你确定?”阎策冷冷地看着对面的安淳,这种眼神没有丝毫的温度,平时,阎策看起来真的没有什么脾气,人是冷冷地,但眼神却不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