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宋淑梅啊地趴在了阎绅肩头。
阎缙冷鸷地看了宋淑梅一眼,一脚踹翻了面前昂贵的黄花梨木的茶几,桌上精美的茶杯哗啦啦碰撞在一起,一个优美的弧度躺在了澳洲羊毛毯中。
“我媳妇,除了我,谁他妈都没权利过问!”
粗暴不屑地扔出这句话,转身出了客厅。
桀骜不驯的侧脸,宛如嗜血残暴的狮子,通体散发着阴,邪,绝,戾,残,顷刻间,阴气笼罩了宋淑梅全身,仿若回到26年前的除夕夜一般,那晚四岁的阎缙就是如此阴森,邪戾看着众人,寸步不让地守着浑身是血,年仅三岁的阎狼。
也是那天,一直到三岁都不会说话的阎狼,第一次开口,叫了‘三哥’……
是那声‘三哥’淡化了他眼中的戾气,26年了,这样的阎缙再次出现,那埋藏在心底,森暗诡异充满血味的记忆,随之而来。
眼前,似往日,似今朝,来来回回,反反复复,人影交叠,脚步凌乱,宋淑梅想抓住些什么,却无力抬手,耳畔,熟悉的声音回荡。
“淑梅,妈……”
屋里顿时乱作一团,老爷子眸光浑沌而隐晦地看着大步离去的三子,嘴角紧抿,一句话都没说地起身去了书房,狄笙没有错过他抬步瞬间踉跄了一下的身子,是气愤还是……
屋子里的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,刚刚门口丛月换成了不知何时出现的海婶,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内的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