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时候,似乎也只能这样相依着了。
唐意将头靠到封骋肩膀上。
男人尽管背对着,但高尔夫球飞速过来时的呼啸声,他听得很清楚,他将唐意猛地往下拽了把,自己的肩膀拱起后挡住了又一颗差点击中唐意脑袋的球。
“嗯——”
嘴里的闷哼声,拉得长长的,唐意听着,就好像有把尖锐的刀子在割着自己心头的肉,且是一点点剜进去,就好像滴水穿石般逐渐渗透,到了最里面,就给她狠狠的一刀。
有那么一下,痛得好像都快不能呼吸。
“封骋!”她惊喊了声。
男人抬起手,摸了摸脑后,放到眼前时,看到掌心内都是血。
唐意眼泪差点流了出来,“我以为会有人赶来的,不是还有那对小夫妻吗?他们肯定会去报警。”
封骋用带血的手掌摸了摸唐意的脸,“他们若是行动自由,早就喊人过来了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“能怎么办,”封骋冷笑下,“若是想要我和你的命,也不用多此一举,侮辱够了,玩够了,自然就会收手。”
“可再这样下去,你会吃不消的。”
封骋手掌在脑后轻揉,谁让他带了唐意这么个拖油瓶呢,尽管拖油瓶三字,不该是这样形容的,可封骋就是觉得贴切,他要只身在外,谁也奈何不了他,可他今日怎么就被一个女人给牵绊住了呢?
岸上的人,将高尔夫球杆往驾驶座内一丢,打算收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