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就是你做错的事,你还有理了?”
厉景呈一听,还在为昨天的事报复,“你这隔夜仇,藏得挺好的啊。”
“快下去,把我腰都坐断了。”
“我做什么了,把你腰做断了?”
“滚开,”荣浅恼羞成怒,“别歪曲我的意思。”
男人弯下腰,薄唇凑到她耳边,方才有的吵闹声在此刻静止,“浅宝,这样很好,你要时刻记得,我是你男人,是你一个人的,我喜欢你的占有欲和醋劲。”
荣浅脸红了下,侧着的脸庞埋入被褥中,“谁有占有欲了。”
“觊觎我的人太多太多。”
“自恋。”荣浅打断他的话。
厉景呈径自往下说,“我喜欢由你捍卫的感觉,你要看不惯,你就说。直接让她们离我远远的,我准许你那样做。”
荣浅轻咬下唇瓣,目光对上厉景呈,“你不觉得可惜?”
“可惜什么?”男人嘴角轻挽,“过去的所有,都是空的,你要介意,你就完完全全表达出来,不然……”
“我当然介意,”荣浅接过他的话,“我不要你和宋稚宁有过多接触,也不要你和别的女人有太深的关系,厉景呈,你不说,你是我的吗?”
“我是你的,一直以来就没改变过。”
荣浅眼角点缀些许的笑意,她霸道起来,其实有些蛮不讲理。
多少人用觊觎的目光盯着厉景呈,她同样是女人,她感受得到。
这就是这个男人的优秀所在,所以,势必她的路会比别的女人难走。
这原本,是多么温馨的一幕。
即便先前有争吵,有不快,但他们会像平常的情侣一样,哄个三两声,气消了也就好了。
可荣浅不一样,她在要求厉景呈的同时,却不由想起自己。
厉景呈宠她爱她,将她捧着,才会事事迁就,可若是哪天真遇上什么事,对方的一句你有什么资格约束我就足能将荣浅压垮。
男人并未注意到她的眼神,他亲着荣浅的脸颊。她心里有些压抑,“好重,快下来。”
厉景呈翻身躺到她身侧,顺势将她搂进怀里。
荣安深生日宴的这天,在南盛市的五星级酒店内宴请,场面宏大,几乎能请的亲友都请了。
荣浅穿着礼服站在厉景呈身侧,荣择和江颂佳忙着招呼客人,霍家同荣家是至交,尽管当初霍少弦和荣浅并没能修得正果,但平日里交情犹在,霍少弦自然也会参加。
厉景呈很少和荣安深接触,荣浅去招呼几个熟络的朋友,厉景呈则陪在岳父身侧。
荣安深基本的交谈并不成问题,偶尔也会犯迷糊,但比刚出事之前已经好太多了。
他乐呵呵得,穿着一身新制的唐装,整个人容光焕发。
厉景呈陪他说会话,眼见晚宴要开始,荣安深忽然摸了摸肚子,“景呈,我要去洗手间。”
“好,我送您去。”
荣安深并不认路,跟在厉景呈身边去了洗手间。
荣浅在厅内找了圈,都没看到两人的身影,说好的开舞就要开始,她想要打个电话,却发现包放在休息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