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呈握住她的臂膀,将她往里带。
来到会场内,厉景呈坐在宋稚宁身侧。
有人过来送水,厉景呈替她要杯热水。
宋稚宁捧在手里,厉景呈也不知道那幅画何时出场,他搭起长腿,目光盯着台上。
以往出去,宋稚宁总喜欢将头靠在他肩膀上,这会,她安安静静坐在那里,也知道这位子不是她的了。
拍卖会过去大半,厉景呈掏出手机看眼,给荣浅发了条短信过去:你们先去机场,我可能晚点到。
荣浅看到时,心一沉。
她知道,厉景呈早几天就将工作安排好了,所以他临时被绊住脚,不可能是因为公事。
荣浅想到那天听到的电话,她由不得自己不胡思乱想。
厉景呈在会场内等了会,刚要开口,宋稚宁却朝他身上倒去,男人见她肩膀在颤抖,“怎么了你?”
“好痛。”
他也顾不得什么破画了,一把抱起她往外走,“你逞什么能?非要等到自己吃不消?”
厉景呈抱着宋稚宁来到车上,导航了最近的医院过去。
门诊室内,妇科女医生朝两人看眼,“痛经一直这样严重吗?”
“还好。”
“之前受过冻吧?”
“嗯,前几天接受冰桶挑战,没想到会这么严重。”
医生嘶了声,“你这体质还敢接受冰桶挑战,当心以后孩子都生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