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静曼握着手里的桔子,“景呈,你这样不是在逼书兰吗?她当初听到这个消息多开心啊?你明知道她深爱着你。”
“可我深爱的人不是她,妈,你说我能怎么办?”
沈静曼被这一语差点噎死。
“你上辈子欠那荣浅的吧?”
她实在要被气炸了。
厉景呈拿过另一本杂志翻阅,目不转睛来了句,“可能不止,还有上上辈子。”
“你——”
沈静曼拿过杯子狠狠灌口水。
盛书兰没再往前走,脚步缩了回去。
荣浅成日里心不在焉,想着凌觉的事,他不声不响走了,能去哪?
回南盛市也没有多久,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而来。
凌家在佩安市也是个大家族,凌觉的父亲膝下只有这么个儿子,还有个弟弟,现在荣浅带回来的孩子就是唯一的继承人。
荣浅没想到她重新出现在南盛市,竟能惹得那么多人竞相找来。
荣浅工作的地方比家好找,当秘书说有人要见她时,她以为那拨人又来了,进了会议室一看,又是一怔。
她强颜欢笑,大步上前,“叔叔。”
凌培南抬起眼帘,“客气了,你不用喊我叔叔。”
“您是凌觉的叔叔,就是我的叔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