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俩本子被厉景呈一直压在那,打死都不会和荣浅说真被他给办下来了。
他平日里做事果敢狠辣,可也不排除,有时候被气闷了就会犯二。
厉景呈事后想想,他怎么就那么二呢?这证一扯,再想拉荣浅去,不是比登天还难吗?
可好歹这事,只要不去民政局查就没人知道。
厉景呈这回就拿它当挡箭牌,“霍少弦,你不会想当小三吧?”
男人别开视线,“你这边说着没离婚,那边却要和家里的人订婚,那个盛书兰,怕是早就被你收了吧?”
荣浅闻着火药味渐浓,“厉景呈,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厉景呈越发不爽,凭什么让他走?
“时间也不早了,小米糍肯定在家等你。”
厉景呈听闻,嘴角微展,“对,小米糍是我们女儿,你关心她是应该的,荣浅,你即便不想跟我在一起,找人的时候也该把眼睛擦擦亮,你已经有个颂颂了,别再找个二婚且带着孩子的,将来结了婚,你说你是再生一个还呢,还是不生呢?”
这张嘴巴!
荣浅夹在中间都觉得这话听着不舒服,霍少弦也不是省油的灯,“你倒是想和浅小二一起,怪不得,之前谁这么自恋,非把颂颂当成自己儿子,我说这长得哪哪都不像,何来这样的自信!”
这可是厉景呈的伤疤,荣浅看着两人,霍少弦揭起来可一点不留余地啊。
再这样下去,两人会不会又打起来?
厉景呈潭底聚起黝黑色,俊朗非凡的面部已起阴云,但他的气场绝不输于任何人,“霍少,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上照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