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大半天,荣浅浑身不得劲,总觉得边上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,下班后,她着急回家,看到颂颂没事,一颗心这才落定。
荣浅坐在椅子上拣菜,颂颂和保姆都在边上,保姆看她眼,“厉先生之前来得挺勤的,这段日子怎么不见人影?”
荣浅笑了笑,“他不会再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“颂颂跟他没有关系,他还来做什么?”
荣浅说完,眼里的涩意流泻出来,这都是她意料中的,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?
保姆朝她看看,便不再开口。
休息日,荣浅不敢再带颂颂随意出门,只能推着小车下楼,在小区里有保安,应该还算安全。
刚走出楼道两步,就同迎面而来的厉景呈差点撞上,荣浅拉住小车的手把,“你来做什么?”
男人的目光落到她颈间,荣浅还戴着那条项链,厉景呈知道问她也不会说实话,“你的事,我已经让私家侦探去查了。”
荣浅闻言,两眼圆睁,“你凭什么查我的事?”
“我想查谁就查,哪条法律规定不行了?”
荣浅气得七窍生烟,“厉景呈,我受伤是我的事,我求求你还不行吗?求求你别管我,求求你让我自生自灭。”
“行啊,你既然求人,就拿出求人的态度来。”厉景呈逼上前步,“我就是想查你,查你那两年做什么去了,查你的孩子究竟是谁的,查你脖子里的伤,查你说的医院里躺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?!”
荣浅慌张不已,她惊慌失措看向四周,见有人走近,她忙上前捂住厉景呈的嘴,她压低嗓音,“我什么时候说过医院?”
厉景呈呼出的热气在她掌心内流转,他想将她的手拉开,荣浅却跟要憋死他似地使足全力,男人见状,只能探出舌尖。
掌心内一阵湿腻,荣浅手缩得极快,她铁青着面色,“厉景呈,颂颂不是你儿子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