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欣欣向荣的荣,深浅的浅。”
“是个好名字。”
巩裕和巩卿的脸色都不好看,荣浅没想到厉青云前后态度反差这样大,“谢谢爸。”
“在我们厉家有个规矩,长子长孙一出生就有抚育金,等孩子出生后,我把匡利食业给他。”
荣浅并不知道这匡利食业所代表的含义,沈静曼眼里一道惊亮,“荣浅,还不快谢过你爸。”
“谢谢爸。”
巩裕咬得牙关酸涩,“您就是喜欢孙子,这争不争气可就全看浅浅自己了。”
“要是个孙女儿,今天我说的话也算数,”厉青云难得这样健谈,“浅浅,你安心养胎,生儿生女别放在心上。”
荣浅瞬时觉得温暖不少,以前,厉青云跟前都竖着一道高高的墙壁,坚硬、锋冷,令她接近不得,他的态度三百六十度改变,荣浅忙点头,“嗯。”
厉青云也有自己的打算,厉景呈桀骜不驯,要放在以前,肯生孩子这种话传到他们耳朵里,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难,如今,荣浅都怀孕了,还操那把心做什么?
巩裕咬碎一口银牙,气得胸口不住疼。
沈静曼朝两人坐近些,“都怀上三个月了,怎么才说?”
“在吏海不是有这个规矩么?头三月不能说,不吉利。”
“就你借口多。”
厉青云示意佣人上茶,“给荣浅单独准备杯果汁。”
荣浅立马感觉到,母凭子贵这说法在现实中原来还是存在的。
“打算什么时候办酒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