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远远看着,因为霍少弦身旁的位子已经不属于她了,她气得,应该是这个吧?
荣浅并不言语,双腿膝盖屈起。
厉景呈臂膀间的力道缓缓松开,“荣浅,霍少弦的老婆也是你朋友,你这样心灵出轨到她男人身上,她知道吗?”
荣浅心里的火气再度被勾起,她眼睛直勾勾盯向厉景呈,“当初,你不好好守着你的青梅竹马,为什么要硬生生介入我和霍少弦?没有你的一步步逼近,也就不会有以后的事!”
人就是这样,当一样东西一份感情失去掉,自己痛到不能自已,总要想个突破口。
而这个突破口,就是找个替罪羊,让他背了这满身的罪,把什么迫不得已都推到他的身上,尽管荣浅不知,她找的这个替罪羊,其实是罪有应得。
厉景呈手臂一扬,将荣浅推倒在床上。
他怕他再待在这房间里,真能伸手掐死她。
荣浅望着男人大步出去的背影,他当着沈静曼的面那样说她,说她不顾盛书兰,说她没有看好她,为什么到最后反而却成了荣浅的错,还说她心灵出轨?
厉景呈来到楼下,沈静曼去午休了,偌大的客厅内只有盛书兰一人。
她点了香薰,鼻翼间都是淡淡的花香味道,没有沉重的浓郁,但却萦绕在身旁,挥之不去。
盛书兰捧着本书,听到脚步声走近,抬头一看,“景呈。”
厉景呈坐在她旁边的沙发内。
盛书兰看眼楼梯口,“浅浅,她还在生气吗?”
“你管她气不气做什么?”
盛书兰知道他这会在气头上,便不再开口,继续翻阅手里的书。
她总是这样,从来不会和他呛,更不会对着干,他脾气上来,她便忍让。
厉景呈看不得的,却偏偏是她这样。
说得好听,是性子好,说不好听的,就是没有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