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带她回家,又偷了霍妈妈的卫生巾给她用。
荣浅抱住他说,“别人都有妈妈给准备,可我没有妈妈。霍少弦,我所有第一次都是你陪我度过的。”
青梅竹马,是一种融入骨血的深情。
厉景呈当晚回去了,荣浅回到病房时,何暮正好转醒。
“浅浅。”
“木子,饿了吗?”
“学校是不是要开除我?”
“没有,他们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失血晕倒,病历单上不会提到你流产。”
何暮眼里迸射出一股清澈的希冀,“浅浅,谢谢你。”
荣浅摇了摇头,一个举手之劳,却有可能关系别人的一生。
所幸,几天后何暮就出院了。
荣安深去了a市大半月都没消息,走前一再保证会赶在荣妈妈忌日前回来。
荣浅小口喝着粥,“妈,爸今天会回来吗?”
“回不来,有笔大生意需要洽谈。”
荣浅搅着碗里的粥,“可他答应的。”
“浅浅,又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你爸回来,再说如果真的十万火急,你爸会记着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,生意永远摆在第一位。”
荣浅噤声,明天就是妈妈的忌日。
顾新竹神色泰然地吃着早餐,她当然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,就连这次荣安深不能准时回来,也是她托了朋友将他留在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