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长清本是被他亲的情不自禁的微仰起头,听罢嘴里却是哼了句:“以你那蛮力,散不了却也是能翻的……”他仰头的动作如邀请一般,让战无野更加顺畅的在他敏感的颈项处游走,徐长清身子已没有刚行房事时的青涩,挑逗几下就已能找着最舒服的角度配合着,手里虽是作着欲拒的动作,但却是丝毫没有用力。
战无野听到他反齿相击的话语后,顿时停下动作,在他面上细细的看,眸子也变得幽暗道:“既然如此,不若我们就来试试这竹筏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稀松不堪……”
徐长清刚才本是快语,此时见战无野一双眸子深得见不着底,当即身子不受控制的有些轻颤,温润的眸间也有些怯惧不安,正不知该如何回嘴时,便见战无野取来两人腰带,其中一只缠着徐长清的腰背,另一只挂于自己身上,最后将两只腰带结在一起。
见状徐长清顿时呐呐起来,莫看平时他嘴里对战无野极尽刻薄之能事,但骨子里还是惧他三分的,见他这般又不知要如何折腾自己的样子,不仅有些后怕起来。
本想用腹中婴胎来向他告饶,但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,心里想着嘴巴却是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。
战无野将两只腰带连在一起后,其中距离有一臂之遥,便一把搂过徐长清无一丝赘肉的韧腰,让他垮坐到自己腿上,面对面坐于竹筏边,徐长清此时背对着海水,屁股如坐针毡,不止战无野那物顶着他难受,更为自己半面身子挂在海面上而瑟瑟发抖,频频惊慌的向后看,声音颤颤道: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我刚才不过是说你两句,你就想将我扔入海中吗?”
战无野见他吓的将两条腿紧紧在缠在自己腰上,似乎真怕自己将他丢下海去,不由的笑道:“我怎会将你扔进海中?中间不是有腰带系着吗?你方才说此竹筏不牢靠,现在也不过是与你做一个赌罢了。”说完抬手便将他双腿自腰上扯开,然后扶着腿弯向徐长清身子压了下去。
徐长清本来是直往战无野怀里钻的,结果被他这么冷不防的抬高腿,顿时身子向后仰倒,吓得惊喊出口,但是因两人腰带紧紧连在一起,竟是没有马上掉入水中,只是斜挂在战无野和海面之间,几乎再往下几寸身子就碰到水了,不由的紧紧闭上眼,腹中婴胎也不知是惊吓还是兴奋,竟也在腹中蠢蠢欲动,直吓得他口里不住的大骂战无野冷血无耻小人卑鄙禽兽没有人性,见他丝毫不动,后来便是改为哀哀恳求,求他快快放开自己。
战无野却是紧张的检查了下腰带连接的地方后,见没什么不妥,便是带着一丝邪邪的笑意捏了捏徐长清微凸的小腹道:“这小东西现在这么精神,这竹榻要是不试一下它又怎么肯与你罢休?”说完便将徐长清的腿又往前压了压。
徐长清的身子极软,轻轻一压便将腿折到了胸前,下面那粉嫩两处已是一览无遗,此时除了屁股还坐在战无野腿上,及胸前的的一根腰带牵着,整个人几乎半悬于水面上,而战无野则是举着徐长清的双腿,一只手拨了拨那处,此时那处在阳光之下看得更是格外清楚,以前便觉得徐长清那根长得极为粉嫩,此时一看更是秀气可爱。
徐长清却是吓得急喘惊叫,不断的用手攀着战无野手臂如抓着唯一稻草,战无野却是被他乱动的动作弄的倒吸了口气,也不管他挣扎,直托着掌中翘臀纵根直入。
徐长清那里接纳本就会有些吃痛,此时更是挣动不已,但却不敢再像刚才那般大骂战无野,毕竟胸前这根带子看着虽然结实,但惹怒了他,说不定真的会砍掉带子将自己丢下去,而此时□已是习惯了这禽兽的那根东西,几下间两条腿便是软成一摊水,再无力气,只能任由他揉捏摆布。
稍过一会,徐长清便是被戳动的面色晕红,又羞又怒,但碍于此时身子半悬于水上,对着战无野只敢怒而不敢言,一边承受着他的狂野,一边又被身下的涨热逼得有些喘不上气,可眼神却是丝毫不敢眨眼,又惊又恐的盯着水中竹筏,深怕它会真得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而掀翻到海里。
直到后来战无野一把搂着他腰臀托在手里,在身下不间断的一阵猛捣,如此持久重力之下两人身下竹筏顿时不停颤颤。
徐长清先是面红耳赤的细细呻吟,直被顶得狠了,才是痛哼出声,忍不住全身扭动不断的拳打脚踢战无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