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从映也被迫停下,把外套先拿掉,一抬眼却看到男人正低头解右手的袖口,把白色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。
看了眼她,慕钦轻笑:“看我干嘛?”
“看你在干嘛。”
骆从映看了眼手表,刚才成颜来信息说过替她请假请过了,下午三点前赶回去,晚上再加班就是了。
他是个很世俗的人,偏偏长着一张不堕红尘的脸,所谓气质大概七成居在外形里,剩下三分留给了性情。
稍稍退后一步,他单腿蹲下。
要不是一句上来,骆从映简直会以为他被什么附体了,想来个……即兴求婚。
简直了……丢人。
但依旧疑惑:“我脚好好的,可以走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慕钦的声线淡却莫名蛊惑。
“是我想背。想看看,和以前有什么区别没。”
等骆从映不再纠结,环住脖颈,被他背起后,男人一句幽幽‘没轻’,简直干净利落打碎了她所有猜测和幻想。
“慕钦你个变态,放我下来,改明儿你买个体重计看着我测不就行了,背个屁。”
“我乐意,你管。”
对方完全就是你上来容易下来难,把她的膝盖牢牢扣住,将她想要滑下去的意愿打碎在襁褓里。
“不过,说真的,”骆从映犹豫了一两分钟,想起手机上蹦出来的新闻,“有的事,你别太在意,就认真工作,你喜欢的人会给你回报的,把好作品……”
“我现在不太信命了,骆从映。”
“嗯”
猛不丁听他叫着全名,骆从映有些惶恐。
慕钦轻叹一声。
“我上次在山路上背你的时候,想,反正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,再烦也就这一次,一直这样想着才走完。”
虽然很不爽,但是骆从映一把黑线:“那又怎么了?除了提醒我那时候很重外,你想表达什么?”
“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那时候我对着自己打了个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