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走丢了,这里人多。”
当她三岁小孩,还能在一个酒会里被人拐了不成?
姚单还真怕那些不长眼的觊觎向初瑷的美色,他自然得看紧些。
温桐被宋家那位爷接回家之后,姚单也不想在酒会里逗留了,带着向初瑷,早早的退了场。
今晚伤神的人便是谢蘅了,他没想到拒绝了陪他出席晚宴的向初瑷,却着姚单出席了,从向初瑷的神色里,她似乎跟姚单很熟络,两人之间有着暧昧的气息流散。
向初瑷回到家,就把项链摘下来还给了姚单,姚单没说什么,道了句晚安,离去。
过了周末,她回台里上班。
蓝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跑到她面前,“向初瑷,你到底跟谢蘅说了什么?”她眼睛红肿着,看起来柔弱而楚楚可怜。
谢蘅?
向初瑷皱着眉,“我能跟他说什么?”
蓝雨却是不信的,她张嘴就骂,“贱人,你要不要点脸,到处陪男人睡,你很得意了是吗,我警告你,别把你的歪心思动谢蘅那,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台里的人都知道她喜欢谢蘅,但是向初瑷跟谢蘅又是怎么回事?很快,不少人已经用有色眼镜看着向初瑷了。
蓝雨她出生富有家庭,在台里基本没人会不给她面子,上层领导都会多照看她些,此时,她指责向初瑷,说着难听的话,摆明了不把向初瑷放在眼里了。
向初瑷好笑的看着她,体内一把火窜着,伸手,一巴掌就扇了过去,“蓝雨,我也警告你,再说一句诋毁我名声,你就等着法律传票。”
“谢蘅不喜欢你,你还怪罪到我头上,你怎么不检讨检讨自己,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。”
名声被诋毁,向初瑷不可能会忍气吞声,人群的流言,堪比那些没有解救方式的病毒,扩散的快。
一巴掌,倒把蓝雨打的清醒了些,在工作的地方撒泼发泄情绪,台里的人那么多,摆明了被人看笑话。
但她对向初瑷成见也更深了,“好,不谈谢蘅,可你水性杨花,我可没说错,你敢做还不敢承认了。”
“我没做过的事,为什么要承认。”向初瑷拧眉。
小云一脸不服气,“蓝雨,你说话要有事实依据,没有过的事,你就是诬陷诽谤,你倒是说说,她水性杨花谁了,勾搭谁了。”
蓝雨脸煞白,说向初瑷在台里爬上某领导床的话,确实没有证据,而目前跟向初瑷有谣言的人也就只有姚家的太子姚单。
“既然你说不出来,就赶紧道歉,人家一个根正苗好的大好青年,可不能因为你胡说八道被人说闲话。”
蓝雨没遇过这么牙尖嘴利的,加上心高气傲,道歉的话还真是说不出来。
小云一脸不屑,“怎么,别告诉我蓝家的大小姐就是这么副嘴贱没素质的德行。”
向初瑷撇了她一眼,她要说的,小云都给说完了。
“丢人。”
众人错愕,他们恐怕要对小云改观了,蓝家的大小姐,她面子都不给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讥讽她,难道她也是什么名门世家出来的?
大抵是两人起了争执的事,没下子就传到了领导的耳朵里。
彼时,跟在卫添宇身边多年的得力助理严肃着脸走过去了,“手里头都没事做吗,都伫在这干嘛?”
不一会,他们都散了去,不敢再凑热闹。
“向初瑷,蓝雨,钱嘉云,你们跟我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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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(n_n)o哈哈哈~,八千五。
从下午写到了晚上,屁股都坐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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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10难过美人关
办公室里,卫添宇就坐在那儿批阅着文件,笔声哗哗哗的作响,三人站在他的对立面。
向初瑷倒没有被他领导的气压给镇住,站的笔直,站的坦然,反观旁边的两人,比她稍微差些,钱嘉云不知为何连大气都不敢喘两下,想来她在台里那么长时间,可能早就见识过卫添宇狠辣的手段,所以才这么忌惮。
他简单的白衬衫西装裤,这三十六岁的男人依然器宇不凡,有着独特的成熟的魅力。
作为电视台的台长,他平时也不大管台里的小事,但他的地位,握着的权,依然是这里最高的,没有人可以替代。
批阅最后一份文件,他抬起了头看向了他们,狭长的双眸一眯,和颜悦色的脸便多了一股锋芒,颇为蜇人,眼底里的冰冷,十分骇然。
蓝雨脸色苍白,事情是她先挑起的,若是要罚,罚的最重的人恐怕会是她,这个卫添宇,可不会因为她爸蓝易槐就给她面子,偏颇他。
“你们也不是台里的新人了,难道台里的规矩你们还不懂吗?”
卫添宇的声音冷漠,这大夏天里都能把你给冻的冰凉冰凉的。
“尤其是你,蓝雨,把自己的情绪带到台里来挑事,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,任你撒野的家吗?”
他说话很轻,很平稳,但蓝雨听了,却觉得无比的讽刺,无比的无地自容。
“向初瑷,再生气你也不能动手打她,肿着一张脸谁敢给她上节目,损失台里的利益的事以后别做了。”
向初瑷张了张嘴,“是我考虑不周到。”
钱嘉云诧异的看了一眼卫添宇,她怎么觉得他对向初瑷说的话有些偏颇的意思,刚才分明说的蓝雨那么难听。
蓝雨咬了咬唇,她似乎也感觉了卫添宇对向初瑷的宽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