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九,天还没亮,外边的鞭炮声震耳欲聋,街坊纷纷去了庙里烧香拜佛,很快,舞狮的队伍每户人家的上门了。
一早,温妈妈,白安菀起来洗菜了,白安菀见此情景,想起什么,“还记不记得上回我们去南山寺,有个老和尚给小桐算的命,感觉挺准的,过了年初九,你跟智南要不要跟我再回去还福?”
那老头可是说过小桐是大富大贵之命,照此情况一看,可不是吗?
“行,等过了初九,我们就跟你去a市南山寺一趟。”温妈妈道。
很快,温家已经很热闹了,来的人,都是白家那边的亲戚,还有白安菀的一些朋友。
白家的亲戚都听说了,白芷素的老公温智南,其实是帝都大户人家的孩子,不是温家亲生的,他们不清楚情况,不过听河安的镇民说,贼有钱。
这是多大的福气啊,怪令人艳羡的。
小孩很多,白芷素派了不少的红包。
高若白在和几个叔聊天,他挺健谈的,长的又帅气,老有镇民带着闺女往这边跑。
“老高,你看我女儿怎么样?今年大学刚毕业出来实习。”
“我外甥女也不错啊,也在a市工作的。”
高家真不错,高若白是大公司的总经理,人又帅,他父亲又是人民老师,一家人好相处,白安菀的妹妹的一家,更有背景,要是能结成亲家,大喜事。
高奕围笑呵呵的喝茶,“若白确实不小了。”他这么一说,来说亲的镇民更卖力了,口水满天飞。
温爸爸在厨房里忙烧菜,穿着短袖,红光满面的。
此刻,帝都,纵横缤城高等别墅区,温桐白皙的脚从被窝里探了出来,往小腿上去一点,都有隐隐的吻痕。
她睡的很熟,睡颜恬静。
很快,宋梓辄从外面回来,手里提着药,一路回房,他叫醒了人。
“阿辄,你在让我睡会。”昨天她回医院检查,回来后,两人又缠绵的晚,她起不来。
宋梓辄听到那沙哑有点软的声音,拿过上衣,熟练的给人换上,“上飞机再睡。”
听到飞机的字眼,翘长的睫毛抖了抖,惺忪睡眼睁开,他们要坐飞机?
收到温桐的疑惑,他道,“回河安。”昨天陪温桐去产检,事后他问过医生,温桐现在适不适合坐飞机,以她怀孕的状况,医生的回答说短程的飞机并不碍事。
温桐怔了一下,眼睛很快亮澈,她起身,在男人脸颊亲了一口,“阿辄,谢谢你。”
她许久没有回河安,怕也是想回去看看了,初九又是河安的年例,宋梓辄知道这点的。
宋梓辄眸里笑意很深,他给人换好了上衣,手一钻进蚕丝被里,“我帮你上药。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温桐夹紧腿。
两腿一合紧,她感觉了内侧两边有点发疼,那种方法用多了,腿也会吃不消。
她在被子倒腾了一下,伸手,“你把药给我。”
“让我看看。”
宋梓辄手里拿着外伤的药膏,声音轻柔,藏着心疼。
温桐红着脸,哪还有平时淡然温婉的样,她双手抱住了宋梓辄的脖子。
于是,男人直接伸手把人抱起侧坐在他的腿上,她的小腹微微有点凸起,却并不影响她的美,双腿修长光滑。
他分开一点,温桐双腿内侧红了,皮肤还有些出血,宋梓辄挤出药膏,轻轻的抹上去。
“要是我想要你了,你就阻止我。”
把药涂完,宋梓辄面不改色的道。
他揉了揉她的发丝,尝过温桐的味道他就上了瘾,想要她的冲动每回都压过了理智,实在不像他,然,他却心甘情愿受她控制。
温桐唇角一弯,嗯了一声。
至于会不会阻止,那就不一定了,不过这个办法用多了还是会行不通,毕竟,始终不算真正的做。
不过男人的肆无忌惮,说到底,是有她纵容的因素在里面。
温桐起来洗漱好。
宋梓辄已经把要带的东西准备好了,两人去了机场,有两个保安亲自带着,先是简单的检查,很快就放行了。
一架湾流型的豪华飞机停在机场的停机坪上,林子阳跟着。
这是宋梓辄的私人飞机,温桐还是第一次乘坐。
飞机内有宽大的沙发,吧台,酒柜,休息室,一应俱全。
“飞机是昨晚才降落帝都机场的,估计是老板为了方便温桐你回河安,才叫人把飞机从美国开回来。”林子阳道。
宋梓辄以往去哪都是坐机场的飞机,私人飞机,都是留给k集团董事去办事用。
温桐微微一笑。
一系列检查完毕,准备好后,飞机起飞了。
将近中午,河安镇更热闹了,在温家家门口前,舞狮队一直在卖力的舞着狮子头,二楼阳台用绳子吊了一个红包。
狮子头一跳跃,把红包咬在了嘴里。
更绝的是,一盆清水,温妈妈把钱扔进了水里,一个光头小孩倒立,把头伸进去,硬是把钱给叼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