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方的回道,坦然然的看他,“实话告诉你,哥们那方面……冷淡!!”
没什么不好意思讲的,先且不说我和庄少非熟的不吝什么,重要的是,我不希望谁就这个事儿多合计霍毅!
作为男人!
被误会某方面能力不行完全就是奇耻大辱,象征尊严,早早地说清楚,省的庄少非这货老揪这茬儿磕碜人!
本身,庄少非就是个百无禁忌的主儿。就没他不敢说,不敢问的,你能管住他那嘴?
“我曹!!”
庄少非听完就喷笑了,“金小爷,您什么冷淡?什么什么?”
“姓!”
我无语的退了一步。唾沫星子好悬没喷我一脸!
“听清楚了?!是我有问题!明白了?”
“明白!!”
庄少非跟捡了个大笑话似得这通乐啊,神经发的,神明上身,军靴跺地!
“霍毅崇高啊!回头啊!我也得叫活阎罗一声大哥!不容易啊!我曹!!难怪他憋的能一脚把门踹开!我靠!我靠!!”
你靠个屁!!
“装大蒜!!!”
我还挺忌讳的,“没完了啊!哪说哪了!”
好在,纸箱厂的龙珠都在办公室,这巷子周围也没谁路过,否则真让人听到了,多丢人!
这玩意儿我还没法解释,揣摩不透自己的心理,乐意和大哥腻乎,也想腻乎,但……
最后那步!
他娘的就是做不到啊!
张嘴……这都是霍毅要走才能……
诶!
庄少非笑的扶住了墙,眼镜终于摘下,看我的笑眼都泛着红,“哎,金小爷,这病……没去看看啊,能治不?”
“边儿去!!”
我喝一嗓儿,“拿你当兄弟才说的!别没完没了啊。在戳伤疤我真急啊!”
“明白!”
庄少非清了下嗓,缓了好一会儿又走到我身前,眼底,笑意隐隐,“放心,就你这事儿,哥们保证一个字儿都不会透出去,但凡,有第三个人知道了,您这沙包大的拳头。随便朝哥们身上招呼,啊!”
“来劲!”
我嘁了声,真是不乐意聊这个,一方面膈应,一方面,又觉得,真难为大哥了!
低头!
我看了看工商营业执照,“对了,你今晚有空没,把温姐找出来。咱一起吃个饭,我做东……”
“没空!”
庄少非特直接的回我,见我抬眼,又牵起嘴角补充,欠欠儿的,“我指的是我小姨啊,她最近心情不好,闹心着呢!我小姨让我转话,你这执照,她只是举手之劳。托她工商的朋友给你办的,现在也提倡搞个体嘛!您这名下还有五亩地的,都有优势,客套的呢,就免了。你们这关系,也用不着!!”
“温姐心情不好?”
我拧了拧眉,“是因为我们厂这效益上不去,所以温姐……”
“哎!打住嘿!”
庄少非掌心冲我,无语的,“金小爷,您别往自己身上揽事儿啊,我小姨那高低那也是处长,手下扶持的不止你这一个小福利厂,她就是做这工作的。这么多年,早摔打出来了,闹心的,不过就是私事儿,她个人的。具体的呢,你也别问,谁还没点隐私呢,你说对吧!”
嗨!
哥们还就欣赏装大蒜直接这点!
“私事儿?”
我对着庄少非的眼,莫名的。想到除夕前天温姐来慰问后心事重的模样,只是……
庄少非这都把立场摆明白了,咱在劲劲儿的问,未免,太八卦烦人了!
我在关心温姐。手也伸不了那么长,就是听到这些后,心里不太舒坦,有点大明犯事儿前的预感,憋憋的,烧心,形容不上来!
就算肖鑫是温大娘的干儿子,温大娘也并没有把自己年轻时的事儿一五一十和肖鑫念叨过啊,没那必要不是!
温远么?
我脑里信马由缰了一通,不能,温远的问题也就是日后出国忙碌,不常回来,按理讲,温大娘没大毛病,不像是罗子,要想辙戒赌,更让我糟心!
“金小爷?嘿!”
回神!
庄少非笑的无奈的伸手在我眼前晃荡,“您这脑袋一天装多少事儿啊,甭为我小姨操心!管好你自己就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