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晚辈就先告辞了。”
宋安然躬身告退,在外院和宋子期会合后,就坐上马车启程回宋家。
坐在马车里的时候,宋安然就将国公府内院发生的事情,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宋子期。
宋子期听完之后冷笑一声,对宋安然说道:“周氏那人,你不必理会。据我所知,晋国公同周氏,是面不合心也不合。
周氏如今又不管家,她蹦跶不起来。唯一能让你忌惮的,就是周氏身为颜宓的娘,是你的婆母,你的长辈。
如果真的传出对你不利的传言,还是有些麻烦的。不过此事应该让颜宓去操心。那是他的娘,他要是搞不定,那他也没资格娶你过门。”
宋安然抿唇一笑,“女儿听父亲的,此事就交给颜宓去操心。”
“正该如此。周氏对颜宓不满,于是迁怒到你的头上。你今日所遭受的一切,完全就是无妄之灾。还有,等到你进了颜家门之后,
你应该利用颜老夫人在国公府的权威,来压制周氏。周氏再嚣张,估计她也不敢在颜老夫人面前嚣张。有颜老夫人护着你,你在国公府的日子会好过许多。”
“多谢父亲提点。”
父女两人说着话,转眼就回到了宋府。
宋子期要忙公事,直接回了书房。宋安然则回内院。
婆子前来禀报,说夏姨娘求见。
宋安然有些奇怪,“夏姨娘这段时间不是在霍大夫那里照顾三妹妹吗,她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回禀姑娘,夏姨娘刚回来没多久。她一回来就说要见姑娘。姑娘要见她吗?”
宋安然点点头,“将她请到花厅落座,我先去洗漱一下,一会再去见她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宋安然在喜春等人的伺候下,洗漱干净,又换了一身衣服,然后前往花厅见夏姨娘。
夏姨娘脸色有些苍白,毕竟当初伤得那么重。虽说伤势已经好了,但是还是需要静养个半年一年,才能真正恢复元气。
夏姨娘自己也说,有时候一咳嗽,就觉着背上的伤口发痛。有时候,只是走几步路,也会觉着痛。
霍大夫给夏姨娘检查了,伤势确定已经痊愈了。之所以会觉着痛,估计是和元气大伤有关系。突然遭受这样的重伤,肯定不是光养伤就行了,还得养身,养心,忘掉当初那场噩梦。
当有一天能对背上的伤势释怀的时候,才能从里到外真正好起来。
宋安然觉着霍大夫说的有道理,私下里也劝过夏姨娘,让夏姨娘先静养一段时间,别急着出门。
可是夏姨娘担心宋安芸的伤势,执意要去霍大夫那里陪着宋安芸。宋安然见拦不住,请示了宋子期之后,也就放任不管了。
夏姨娘一见到宋安然,就有些激动。
宋安然说道:“姨娘坐下说话。有什么事情,你告诉我。能解决的,我肯定不会推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