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封：“小阮。”

阮扬轻轻嗯了一声，有种想要跑的冲动，因为这个称呼就会让他想起那晚的事情。

“吓着你了，抱歉。”

阮扬没抬头：“呃，我……”

卓封：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阮扬知道，卓封那天是不小心吃下了酒做的的冰淇淋，还是自己亲手给他的……

等等，是自己给他的！

嘤嘤嘤，这么说，还要怪自己了？

阮扬舔了舔嘴唇，说：“那个，那天您还记得事情吗？”他没敢看对方的眼睛。

卓封：“记得。”

阮扬立刻抬起头，问：“那东西是什么？？”

阮扬眼睛在卓封身上四处的瞄，想看看他现在有没有变化，但是除了漂亮的腹肌，解释的胸膛之外，他没有看到上次那个滑溜溜的玩意。

卓封：“你想知道？”

阮扬顿了一下，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，一方面是好奇，一方面是害怕。

“那到底是什么？”阮扬默默的往边上移了一屁股。

卓封也悄无声息的跟着他挪了一点，两人保持先前的距离：“想看吗？”

阮扬连连摇头，而且这里也不能看，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怎么办？

“是我的尾巴。”

果然！

还好不是章鱼怪！阮扬心说，章鱼没有尾巴。

“它为什么，为什么还会……”阮扬说不出口。

卓封：“我会好好管教它的。”

阮扬：……

卓封：“还害怕吗？”

阮扬点头，说不害怕是假的，他最害怕的就是异性生物！

两人沉默了下来，阮扬靠在台阶上卓封现在是正常的，可以交流，他便不那么害怕，只不过他还是全身紧绷着，不敢放松神经。

连续泡了十多分钟，阮扬突然问：“您……您究竟是什么？”他内心十分害怕对方答复他异形，或者变异人之类。

但是卓封回答的是：“找个时间给你看看本体。”

阮扬吓得又往边上坐了一点：“那天还不是本体？”

卓封点头，说：“你还记得你的梦吗？”

阮扬瞬间回忆起他的各种梦，瞬间恍然大悟。

“是说，您是……”他如遭雷劈，红色的，滑溜溜，像蛇，有鳞片……！

“是……烛龙？？”阮扬下意识的压低声音，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。

卓封点头：“你不是还和我说过，想见见的吗？”

阮扬：……

是的，他的确说过。

阮扬还是有点不确定，问：“真的不是什么异形……外星人，您要和我说您是变异人，我都信……”

卓封伸手，将对方勾了过来，在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，亲了亲他的额头，这一亲，对方立刻僵成了土豆，想要逃离，但是被他紧紧的圈住。

“不是，就是你梦里的那个。”

“害怕吗？”

阮扬得到肯定的答案，啊了一声，一瞬间心境有了变化。

肌肤相贴，他缓缓地抬起头问：“那，和书里长得一样？”

阮扬回忆了一下，那个‘尾巴’是有鳞片的，他原以为是变异章鱼触须，没想到是龙尾巴！

卓封：“有差别。”

阮扬正在回忆书里那烛龙长什么样，卓封抱歉的对他说：“那天吓到你了，我对酒精过敏。”

他声音低沉，贴着耳根传来，阮扬被他这么一道歉，耳根子也软了，整个人也软了。

“我……我只是害怕你的尾巴。”阮扬说，“我还以为，你是章鱼怪……有触手。”

被认成章鱼怪的某神兽：……

“如果你是神兽，那我也不是特别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