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女人,三种不同的颜色,三种不同的气质,代表三种不同的女人。
贝小米是柔美如柳,但却是慧质兰心。
江晓溪是高贵冷傲,但却是智商超常。
殷念念是风风火火,但却是嘴硬心软。
三个女人的外貌,都是各有千秋。
贝小米属于大众情-人,她生就一幅柔柳之姿,但是懂她的人才知道,她心机不浅,而且手段不少。
江晓溪天生冷傲,是少有男人敢于觊觎和征服的对象,她是所有女人们都羡慕的至高点,注定接受着男人和女人们的膜拜。
殷念念的一张嘴比解剖刀更锋利,但是,坚硬的是她的外表,她的内心比谁都要柔软,她可以为爱付出一切。
这三个女人的一出现,马上就吸引了现场所有男人的目光。
申蓦然忽然发现自己是多么势单力薄了,她一个人站在了郁霆琛的身边,眼睁睁的看着这三个女人向他们走了过来。
申回首站在不远处,看着这三个女人入场,他亦是在看着她们。
说实话,他并不认得哪个是郁霆琛的前妻,只是听见了周围的人在说:
“真是稀奇啊,郁总今天订婚,他的绯闻女友来了,他的前妻也来了……”
“就是啊,最后的那个女子,是谁啊……”
“不会是他的红颜知己吧……”
“据说,郁总的前妻是个非常了得的女人,在生意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……”
“但是,终是离婚了,这也许就是天意吧,太强的两个人终究是不能在一起的……”
申回首这时将目光停留在了中间的江晓溪身上,这个女子,虽然没有走在第一位的那位倾城倾国,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震慑之意,是很多男人们都不具备的。
郁霆琛自然是也在凝视着三个女人,只是,他将目光只放在了一个人的身上,那就是江晓溪。
江晓溪也在凝望着他,她只是表现得相当平静,仿佛她来参加的是普通人的订婚礼一样。
只是,在她表面的平静之下,懂她的人还是明白她的,那分明就是暗潮汹涌下的平静。
贝小米不由狠狠的瞪了一眼郁霆琛,在她的眼里,郁霆琛就是个负心汉,因为他说过一生都不会负江晓溪,可是,现在和别的女人订婚,是怎么回事?
殷念念的眼神,亦是像解剖刀一样的锋利,她在扫过郁霆琛时,亦是恨不得宰了这个负心汉。
她和贝小米都是江晓溪最好的姐妹,此时自然是容不得任何男人对不起江晓溪。
郁霆琛不由微微一蹙眉,这三个女人一起来,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,这戏今天唱起来,肯定是一场大戏!
他可是不想节外生枝,唯一能制服其她的两个女人——贝小米和殷念念,是非邵年鸿和顾翼致莫属,所以,他早料到了会有这一天。
于是,已经是早通知了这两个男人到时候要出场,不能任由他们的女人乱来。
当然,江晓溪自然是由他来就行了。
但是,这三个女人并没有来台上,只是安静的找了一桌坐下来。
然后,三个女人,范儿十足的看着两边的来宾。
申蓦然自然是很害怕着她们的眼神,她情不自禁的就往郁霆琛的身边靠过去。
而郁霆琛亦是伸手,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,示意她不要紧张。
这一幕,首先惹恼的是贝小米,她将袖子中的飞刀在端起酒杯来时,飞快的一扫,就飞向了申蓦然的方向。
申蓦然马上就吓得苍白失色,要知道,在这样的公众场合,这几乎就是和刺杀差不多了,这样公然的挑衅,让她如何下台!
郁霆琛听风辨位,自然也知道这事是由贝小米做的。
可是,贝小米有她自己的道理,欺负她的妹妹,这就是后果!
郁霆琛伸手一挥,将飞刀悉数的挥下脚下,众宾客听着“叮当”之声,脸色全部都吓得失去了颜色。
贝小米自然是知道郁霆琛的功夫有多厉害,只是,他这样公然的护着申蓦然,让她就是很不爽。
殷念念见贝小米失了手,于是拿了解剖刀出来,然后拿过桌上一叠小乳猪,只听一阵“唰唰”之声,这头小乳猪,就被她解剖得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骨架,非常恐惧的看着桌的那一对新人。
就连坐在一旁的江晓溪,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。
可想而知,殷念念的这一招报复方式,有多好玩了!
江晓溪弯了唇角莞尔一笑,但是,其他的人就笑不出来了。
特别是申家的人,要知道,郁有同意办这一场婚礼,可不代表他们申家就是受别人欺负而来的,特别是前妻!
只是,邵年鸿和顾翼致这一对死党,至今仍然没有冒出来,郁霆琛都严重怀疑他们也是在看他的笑话,不准备来了。
反而,来的人是邵年锦。
他今天穿着便服,一件深灰色的又排扣的风衣,衣领立了起来,双手插在了口袋里,双眸专注的看向了贝小米。
贝小米亦是看到了邵年锦的视线,对于邵年锦对自己的感情,她是明白的。
只是,如果她没有蓓蓓,如果她完璧之身,她一定会义无反顾的扑进邵年锦的怀里,哪怕就是他有殷念念在身边。
只是,因为蓓蓓,因为她曾经和邵年鸿有交集,她和邵年锦,也永远也不可能了。
殷念念自然是也第一看到了邵年锦的到来,只是他高大帅气的身影里,只是他深邃无比的双眸里,都只有贝小米一个人的存在。
本来她刚才拿着手术刀,有几分嚣张有几分得意自己的恶作剧,但是,这一刻,她才知道,自己其实也是个跳梁小丑,让人看了一场免费的笑话。
江晓溪望着邵年锦,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一块黑炭,也是女人伤心的对象啊!
邵年锦向着他们这一桌走了过来。
他走到了贝小米的身边来,“小米……好久不见了,你还好吗?”
“我挺好的。”贝小米凝视着他,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
“郁霆琛通知我来的。”邵年锦说着,端起了酒杯,然后对江晓溪说道:“晓溪,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婚吗?现在他另娶她人,你不用再担心他缠着你了。”
贝小米:“……”
殷念念:“……”
江晓溪亦知道,郁霆琛叫邵年锦过来,自然是可以分散殷念念和贝小米的注意力,难道,他是真心的想和申蓦然订婚吗?
“年锦,你又可曾知道,无论是女人提结婚还是离婚,她们都是心软的一类人。”江晓溪意有所指的道,“如果有一天,男人真的挥霍完了她们的心软,那么绝情起来,也是真的了。”
邵年锦亦是明白江晓溪的意思,他望向了对面的殷念念,诚恳的说道:“念念明白我的心思,亦是明白我的心中只有谁,她亦是自愿帮我的。念念,是吧!”
殷念念就算心里为这话疼痛不堪,可是,她的脸上还是有一丝略带僵硬的笑容,“是啊!我知道的。”
其实感情也就如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两相情愿的事。
贝小米自然是看得出殷念念对于邵年锦的感情,她轻叹了一声,执起了杯中的酒,喝了一口然后道:“我过去看看申家的人!”
“姐姐,你可别再动手了!”江晓溪马上说道。
贝小米做了一个ok的手势,她又不是野蛮之地来的原始人,自然是不会依靠武力来解决的。
邵年锦亦是站起身来:“我过去看看。”
他跟着贝小米走了过去。
殷念念猛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,然后来掩饰心里的难过,她不是同意了要帮他吗?她不是他说什么她都会同意的吗?
为什么?这一刻的酒,她竟然有一种穿肠而过的痛苦感觉?
当然,痛苦的不是因为这酒,而是她的心。
江晓溪伸手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还能行吗?”
她自然是知道殷念念内心的痛楚,只是这感情的事情,外人也插不上手啊。
“没问题!”殷念念掩饰了内心的伤痛,豪爽的拿着解剖刀道:“我不仅是能将这小猪给解剖了,这只鸡也没有问题!”
江晓溪:“……”
这时,顾翼致已经是含着优雅的笑容,迈着从容的步伐,向着这一桌走过来。
“晓溪……”顾翼致凝视着她,伸出了拥抱:“回来了就好!”
他是郁霆琛的死党兄弟,看着她平安回来,别的不用多说,这样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