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头顶上空还亮着木质藤编的吊灯,窗外最后一抹残阳也都熄灭,两人的影子在周身投下一片影影绰绰的暗色。
驺虞身体好痒,像是有虫蚁啃噬着脆弱神经,尾椎都在发麻。
尤其是这样的姿势,被甘霖这样气势汹汹地按着手腕,来回变换着形状掐揉着乳根。
两只乳尖湿漉漉地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涎水,像是上了糖浆的莓果那么诱人,连同羊脂膏般流淌的乳肉,甘霖吃不够似的左右来回几次,高挺的鼻梁就在她胸膛上时不时的蹭到心脏的位置。
驺虞从方才被他吃奶开始,已经忍不住开始轻轻叫着,这感觉像是在哺乳一名成年宝宝,但对方的口腔能做的可比婴儿要过分多了,咬,吸,舔,磨,面面俱到,仿佛双乳都要被高热地暖阳融化了。
吻过两只汹涌颤动的乳,甘霖顺着浅滩小腹缓缓下移,嘴唇轻轻蹭着战栗的肌肤,又用滚烫濡湿的舌在可爱肚脐旁画一个圈。
驺虞像风中的娇花那般簌簌颤抖着,面上像笼这一层暧昧的烟波,全身都泛着粉色的珠光,她两只软白的腿难合拢,而细腻幼嫩的腿窝,早有情动的痕迹。
客房的空气中,都是她甜腥的味道,好像发情的雌兽。
甘霖注意力向下,稍微松了她的两只手腕,可她却只能来捂住自己的口鼻。
说是要叫小声一点,可她却忍不住越来越高昂的兴致,女人要精虫上脑是存在的,起码她就能活着证明这种无法抵御的荷尔蒙。
甘霖近乎挪掖地望了望她的挡在唇上的双手,一手还在极情色地揉弄着她的右乳,指尖时不时拨弄下顶端可怜兮兮被吮到通红的小荷尖,顺带着用指缝夹住这抹颜色,然后握在掌心来回摩挲。
另一只手到是没有急色,只是顺着她的耻骨一点点地揉,随后拇指顶着那层布料下的缝隙剐蹭了一下,耳后直接轻轻顶刺起来。
前戏的过程里甘霖没讲话,一如既往是较缄默的那个,可驺虞被隔着湿哒哒的布料碰到唇瓣和阴蒂时,已经忍不住抬起臀肉,迎合着对方亵玩自己的姿势,将腰绷成了新月。
“唔!”驺虞眼里蒙着一层让人怜惜的大雾,水汪汪的,冲他摇头。
连发丝都黏在了额头和耳畔。
别再玩啦,能不能速战速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