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(2 / 2)

公主太骄娇 岁无忧 2994 字 10天前

望了望,离家也不远了,江鹤只由地她去,回去泡泡脚丫子他给按按,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有大碍了。

☆、49

娇娇咬着牙一闭眼,心疼的把手中乖乖的小花狐狸递给江松。这熊孩子,鬼精鬼精的,知道自己身为长辈不管真心还是假意,总不会跟他计较,反而会处处让着他。自从昨天带着小狐狸回来,就唉声叹气的围着她转圈圈,一脸欲言又止的望着小狐狸又不敢靠近的样子。

她是母老虎吗!她是恶大嫂吗!

江松欢呼一声小心翼翼的接过小狐狸,狐狸他真不稀罕,只是这小狐狸分明是刚生出来的,而且还是带着漂亮花纹的花狐狸。趁着还小,好好□□着,以后这就是他江二爷的宝贝啦!

娇娇咬着嘴唇不开心,可是一只狐狸而已,小气吧啦的不给小叔子也说不过去。虽然江家上上下下都待她好,但正是因为待她好,她更要知恩图报。江松这孩子虽然欠揍了些,但这样一来免了让祖母担忧,也小小的拍了下家中老人的马屁,虽说代价肉疼了些。不过都是一个屋檐下住着的,虽说给了江松养,她想见还是时刻都能见着的。

见小狐狸娇气兮兮地吐着粉色的小舌头舔着江松的手指头,娇娇哼了一声,不高兴的道:“小花刚出生多久,弱着呢,你手上脏,不要让它生病了才好。”

江松马上把手指头抽了出来,咧着嘴巴巴的望着娇娇,“大嫂,我听你的。”

天知道自从成了江夫人,她从未听江松如此诚心诚意的喊自己大嫂。白了他一眼,娇娇心中的最后一点不舍也没有了,她是大嫂嘛。

江松立马打蛇随杆上的道:“大嫂,大哥那里……”

娇娇豪迈的一摆手,“只要你乖乖的,你大哥那里我去说,就说我心疼你,非要把小花送给你养。”

江松咧着嘴笑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,得寸进尺的道:“小花这名字不够威风,毕竟是个公狐狸……”

他堂堂男子汉带着个威风的公狐狸出去,一喊名字叫小花,这成何体统!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见那刚刚还一派长辈派头的大嫂柳眉一竖,细白如葱尖儿的手指头指着门边,吐出一个字,“滚——”

他噎了一口气没提上来,可是形势比人强,抱着小狐狸蔫耷耷的就往外走。还没迈开第二步就被叫住了,“把小花留下来。”

“刚刚都说好了的!”做人要讲信用,小孩子也是较真的!

江松最终抱走了小花,因为他终是答应了大嫂不给小花改名字,而且以后有关小花的事情总要跟大嫂商量着来才可以。

江松抱着小花好悬没哭出来,小花,主人对不起你,让你叫了个这样娘里娘气的名字,让你以后在众多狐朋狗友中抬不起高贵的狐狸脑袋来……

江鹤面无表情的坐在大帐中的主位上,面前是一封十分正式的拜帖,上面龙飞凤舞,字迹刚硬铁血,很容易让同为武将的他产生好感。只是此时他却恨不能把这拜帖盯出一个窟窿来。

孙镗站在下面有些难捱,将军这是什么意思,不过一个拜帖,怎么脸色难看的就跟被楼子里的龟/公堵门口要嫖资似的。

袁覃平日里不怎么显眼,却一直负责着江鹤暗下的势力,是少数知道娇娇真实身份的人,也知道这暗卫首领应光带着前朝三千暗卫一直都在寻找小公主。

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,故此他状似不经意的咳了咳,“将军,人还在山脚处等着呢,您看?”

“赶出去!”

袁覃吓了一跳,“啊?”

“赶出去!”

应光手拿宝剑,望着眼前冷若冰霜的看门狗,讽刺的勾了勾唇角,转身走了。

手下有些不解,首领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弃了?“首领,我们就这么走了?”

“嗯,往后每日三次送拜帖,一次都不能拉下。”

☆、第50章 圆房

娇娇坐在炕脚盘着脚认真无比的看着手中的折子戏,心中却是一声大过一声的叹息。她现在越来越看不懂江鹤了,老男人就可以这样无理取闹吗?感受着那道阴沉深邃的目光几乎要把自己烤化了,终是忍不住抬头凶巴巴的瞪过去。

江鹤可能没想到,愣了愣,目光越发的缠绵悱恻,却让人从心底里发寒。

娇娇毫不示弱的瞪回去,见他毫不知收敛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这是做什么,我有什么不对的,有哪里惹到你了,你直说就好了,做什么这么阴阳怪气的,烦你知不知道!”

江鹤好似才缓过神儿来,从椅子上站起来,慢慢的走到了炕边,粗粝的手指轻佻的挑起娇娇的下巴,俯下身来在那红润润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,“我说了,你听话吗?”

娇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,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有她不听话的权利吗?若是这个男人真的想要做什么,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。

不想回答这样伤自尊的问题,只重重的哼了一声就不吭声了。

江鹤手指收紧,固执的又问了一遍,“我说了,你会听吗?”

他用了些力气,娇娇有些疼痛,不适的皱起了眉头,想要挣脱却挣脱不了,不悦的道:“你怎么了嘛,你弄疼人家了。”

人家,人家,就这么理直气壮的冲他撒着娇。江鹤有些心疼,更多的是恐慌,这么个宝贝,他不想放手,他急需要抓住更多的东西。

“我说了,你会听吗,乖乖,你会听吗?”

娇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真是个一根筋儿的二愣子,“听啊,我最乖了,不是你说的?”

“宝贝儿,咱们圆房罢。”江鹤喉头滚动了半天,终是说了出来。

“……好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乖乖,你说什么?”江鹤小心翼翼的,声音低低的,好似怕惊怕了什么。

屋外太阳正烈,知了不知疲倦的扰人清净,仔细听,还会听到有小鸟扑棱扑棱着翅膀飞过。山中不知岁月老,鸟鸣幽幽伴君行。

江鹤的力道松了,娇娇蹙着眉用小手摸了摸自己可怜的小下巴,嘶,有些疼,不是红了就是青了,肯定留印子了。“好啊,不是要圆房,都成亲这么久了,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,你看着什么时候好那就什么时候好了,我没意见的。”

既然嫁了他,双方也达成了协议,那么这一天早晚都会来到。她心里一哂,再说以他俩如今的境况,圆不圆房有什么差别呢,不过是那点子血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