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.见明暗(2 / 2)

南风入萝帷 是辞 999 字 13天前

“郑小姐,除非你死了,否则这婚是必须得离的。”

阮萝听到这句话,骤然抖了一下。

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周之南,他在逼迫一个末路穷途的女人去死。

阮萝读的出其中意思,自然郑以瑟也读的出,陆汉声更是知道。

回到家里周之南让阮萝回房间,自己还要打几个电话。阮萝在房间里越想越恐惧,周之南对她太温柔,她便以为周之南就是这样的。直到看到另一番面目的他,她才感觉到有一种叫惧怕的情愫。

脑袋里转着转着就想到了周之南上次同日本人吃饭,被扔了脏东西,那个人的下场是怎样的呢?

……

“我就是忽然想到了,你有没有报复呀,是谁在背后故意搞你?”阮萝故作轻快。

“外面的事情你少参与,娇娇。”他依旧躺着,伸手抚摸她背后。

“娇娇是谁,我不叫娇娇。”

行,这下是驴脾气又上来了。

周之南把她按倒,咬着耳朵低声开口,“是上海滩脾气最臭的萝儿娇娇,是周之南的头上金箍。”

她歪过头,试图离他远一些。

周之南再度贴上去。

可她如今有些惧怕另一面的周之南,且郑以瑟不知会怎样,扔过周之南的人也不知道怎样。她从未发现自己如此不了解周之南,她只看到她面前的他。

“嗯……周之南……我不想……”

他今夜做了不见血的“血腥事”,浑身热的很。

…………

“你惯是个扯谎精。”

他明明在欺负人,嘴里还要说她。阮萝只能在心里暗骂周之南这个牲口。

说不得说不得,这是最上不得台面的骂人话,她若是说出口,即便周老板没见过真正的牲口,也要让她领略一下牲口的做法。

周之南一向自律,今日时间太晚,他便不会不管不顾地欺负阮萝。

他去过鸦片馆,不理解那些人怎的眯着眼睛那般享受。谁说鸦片膏只是那般形状,不也有长成人形的阮萝这般的?